了,还生什么孩子。”
“唉,”西门庆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算了,就由着你。我去同月娘说,到时我们一起走。”
李瓶儿见心愿达成,这才重新笑起来。
西门庆又哄了她一阵,见她犯困睡下了,这才抱着晏哥儿重回上房。
他看向吴月娘:“我已经决定了,初八大家一起走,你也快些收拾了。”
月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是六娘刚才哭得老爷心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狐狸精。
气性上来,她冷冷地说:“我知道老爷嫌我说的话不中听,那我也就不说了,是好是歹她自己受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西门庆见她说话不中听,脸色也冷起来。
吴月娘视而不见,梗着脖子继续说着:“这里是祖屋,离不得人,我就不去了,老爷自去吧。我留下替老爷守着宅子,供奉祖先,这才是我的本份呢。”
“你既然喜欢,那就留下来吧。”西门庆抱着晏哥儿坐下来,开始守夜,不再和月娘说话。
晏哥儿熬不住困,在他爹怀里睡着了。
西门庆和吴月娘对坐一整夜,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沉默着坐到天明才各自去歇息。
西门庆回了李瓶儿的院子补觉,李瓶儿不许儿子进里间吵他,领着他在侧间玩耍。
院子里的雪积了有一尺深,银妆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李瓶儿坐在榻前,一面赏窗外的雪景,一面喝着热茶。
绣秋轻轻走进来,凑到她跟前小声说:“六娘,我听说昨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