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爷许久没亲近你,就不认得你的脚和鞋了。”他伸手想去摸李瓶儿的脚。
李瓶儿哪会给他摸,赶紧把脚移开,没好气地说:“别闹,我头晕呢!”
“好,好,我不闹你。你以前的鞋呢?为什么非要穿这么大的鞋?难看得很。”
“这是绣春的鞋。我脚疼,看过医官,说骨头怎么怎么了,所以上了药,又裹了厚厚的纱布,原先的鞋太小太瘦,只能将就几天,先穿绣春的吧。”
西门庆一听,松了一大口气,又紧张地问:“脚到底怎么了?骨头怎么了?哪个医官看的?把他喊来,我问问。”
李瓶儿轻笑了一下,取笑道:“怎么,老爷是要和他辩论辩论药方?”
和大夫辩论药方,似乎是每一个学识渊博的古人最爱做的事情。李瓶儿相信,以西门庆的半桶水,还达不到这标准。
他的脸色果然有些别扭,道:“我就是想问问具体的病症……”
“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这是关心我。”李瓶儿见好就收。暂时来讲,西门庆还掌握着她的未来。要是惹得他不高兴,谁知道这个一手遮天的土皇帝会做出什么事来?
西门庆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拍拍她的手:“你知道就好。”
李瓶儿终于穿上了绣春的鞋,趾间厚厚的被捣碎的草药,走动起来像踩在淤泥里似的。她就像探雷的先锋,略微弯着腰,一步一停,走路姿势极其别扭及痛苦。
茶房里的小玉一直悄悄注意着里面的动静,这时也走出来,站在一旁看着。只见李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