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用不着特意和我说。”
西门庆无奈地说:“我不是看在他是你娘家人的份上吗?不然谁搭理他。他家娘子还说近几日要买礼来看你呢!”
“那你以后不用顾忌我了。你跟他说,不要他娘子来,我不稀罕他的礼。他算是哪门子的娘家人?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李瓶儿道,“我精力不济,不想应付这些人。去了庄子上也是养病,又不是开戏院,迎来送往的。”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宠溺:“看你说的!不想见她就不见,谁敢逼你不成?”
又聊了一会儿,茶都换了两次,西门庆还不肯走。
李瓶儿着急起来,往常这个时辰,她早该睡了。看西门庆这架势,似乎还想留下来过夜?
她喊来迎春:“你来伺候着老爷喝茶,让绣春陪我去后边洗漱。”
绣春上前,扶着李瓶儿下床,去了屏风后洗漱。
迎春一脸激动,站在西门庆旁边,不停拿眼睃他。一会儿问老爷要不要喝酒,一会儿问老爷吃不吃菜……谁知西门庆却瞧也不瞧她一眼。
李瓶儿在后间洗了脸,刷了牙,解开裹脚布,用热水泡了泡脚,然后直接穿上棉袜,由绣春扶着,回到前边。
见西门庆还枯坐在那里,迎春一脸落寞的模样,李瓶儿笑道:“你还不去歇着?”
西门庆见她行走困难,一步一挪,也帮着扶了一把:“我今晚在你这里歇。你都赶了我好几回了,这次可不准再推三阻四了。”
李瓶儿坐到炕沿,抬起双腿上了炕,绣春拿起薄被替她盖上。
西门庆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