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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心里有没有,不是问你敢不敢”。
“从前玉儿不知天高地厚,做了好多错事,公主只当睁只眼闭只眼,玉儿心里明白,后来,对昆靡就只有尊敬了,玉儿打心底为公主好”。
细君道,“那好,从今后我们交心,你等会儿让常笑请乌孙的医者来给我请脉”。
“玉儿立马道,“公主身体不舒服?我这就去请”。
“不急,就让她去请”,细君慢慢起身,回了殿内。
三日后,夏宫从门可罗雀到门庭若市,军须每日办公不论多晚都会来夏宫小坐一会儿,之前的谣言渐渐平息,应为细君怀孕的事推上了风口浪尖。
看着军须对待这个孩子的态度,以及夏宫周围的新面孔,她明白自己以及这个孩子无比的安全。
之前中毒虽然解了,但对身体造成无法挽转的伤害。
怀孕的消息也很快传回长安,汉武帝令一行使者又从长安出发,带着满载货物的车队。
元封五年年末,夜晚,行凌匆忙赶往边境。
元封六年春,细君诞下一女,少夫,军须靡摆宴三天,以示喜乐。
夏宫。
“翁归,如今皇庭依旧风平浪静么”。
翁归看了眼襁褓中的少夫,摇摇头道,“不曾”。
“可是我联络过□□都尉后,他早该向他陈述建议了,如今匈奴在边境也连连吃瘪,如何就说不动他”。
“公主也别急,也许是时机未到,昆靡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细君让玉儿接过少夫,低下头站起身,“翁归先回去吧,我要晒太阳了”。
照常,一袭躺椅放在庭中,那段时间的太阳也特别好,用绸子遮住晃上眼的太阳,她一睡就能睡一下午,少夫的哭声也唤不醒她。
梦中她似乎闻到了魂牵梦萦的鲜支花,清香淡远。
她猛的睁开眼睛,鼻尖却是撞上了熟悉的白花,是鲜支,她眼睛一凝,原来都到鲜支开花的时候了。
“细君,原来鲜支是这么香,难怪你喜欢。”
看了眼军须,细君撑起身子,淡淡的打量了眼花圃,早已被莫铃花开的满簇。
“这土培的真好,”细君伸手打开他手上摘下来的鲜支,接过他怀里抱着的花脖。
“花摘下来就只能香几日,比如长在上面香的久些”。
“不对,若是不摘下来,如何嗅得到它的香,看的仔细”。
“那以后少夫要是长大了,你也会将她嫁的很远?”
军须笑看着她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傻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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