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不同,他想了想,和陆青戈确认道“至多一个月?”
陆青戈点点头“至多一个月,我一定会回来。”
华银针笑了起来“好,我相信你,青戈,待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你就还来此处找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这里等你。要和我一起去喝福伯的喜酒,这可是你说的,不止要一起去喝福伯的喜酒,我还要和你一起去见靖戎,然后我们一起去江州,我少年时听靖戎提起过,他说江州是个很好的地方,我想和你一起去。”
陆青戈从背后抱住华银针“等此番事了,你想去哪里都好,我都会陪你,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等的太久。”
陆青戈不再和华银针说其他,他把华银针的头发擦干才离开,华银针透过窗户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他原本还能看到陆青戈的背影,到了后来,连一点点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从秋初至秋末,陆青戈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秋天。
明明昨日才送走华仁心,今天却又送走了陆青戈,锦生要到今天晚上才能回来,他身边的人,似乎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离他而去。
医庐里只有华银针一个人,如今也没有人来找他诊病了,他们宁愿多走十几里的路到邻镇去看大夫,也不愿意到他这里来。
不过华银针并不感到沮丧,他宁愿自己乐的清静。
自从十年前离开京城之后,他鲜少提笔画人像,近几年画多是小镇中的景致,陆青戈走后,他有重新拿起笔,开始描绘其陆青戈的模样,明明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在华银针的笔下,又显得格外俊朗起来。
只可惜华银针的这种清静并没有持续的太久。
周婶手上捧着一个碗,匆匆忙忙的跑来“大夫!我听说昨天小芸醒了,我今天来看看他,她这几天怎么样,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华银针正在煎药,他把手上的扇子放到一边,朝周婶摇摇头“我尚未找到根治之法。”
周婶咽了口唾沫,无比期待的看着华银针,眼神中散发出一种狂热的光“大夫,我倒是知道有个法子,是仁心姑娘告诉我的,她说一定有用,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了。”
华银针有些想不通了,华仁心走的时候并没有和他提起又能够根治小芸伤痕的妙方,按理说这种事情华仁心绝不会瞒着他,更不可能只单独和周婶去说,但无论如何,既是华仁心说的那想必不会有错,或许只是华仁心一时忘了,于是华银针问道“是何妙方,可否告知予我,我自当尽力一试。”
周婶嘿嘿笑了两下“要说这药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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