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楼前的时候江洺碰到了昨晚值夜班的孙志胜,他身后跟着几个犯人,应该是去打饭了。
“水哥,今天来这么早啊。”,孙志胜笑着先跟江洺打招呼。
江洺点点头,“醒得早就来了。”
走到病监区楼前,孙志胜对江洺说:“水哥,我领他们先进去,你回办公室等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还挺神秘。
江洺懵懵地点头,说了声:“好。”
等他回办公室坐下能有一分钟孙志胜就进来了,他站到江洺桌前,说:“水哥,陆远出了点事。”
“?!”
“怎么回事?”,江洺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清楚,他毕竟不是咱们监区的,早上我带犯人打饭的时候听了一嘴。”
江洺站起身,拍了下孙志胜的肩膀说:“我去看看。”
往医院走的路上,江洺心里憋了一股无名火,他在少管所呆的也算久了,上到领导下到犯人,几乎没有人拿他怎么样,可是听到陆远被打伤还是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心底暗暗地想,如果陆远不是过错方,那么他一定饶不了那个先挑事的!
医院二楼的病房,江洺跟同事打听过才知道陆远被关在那,等他进到房间里看到陆运把脚立着放在墙上,上半身在床板横着。
怎么钟情于这个动作?难道是有助缓解疼痛?
听到有人进来陆远赶紧把腿拿下来,等一看到是江洺他又本能地放下了戒备,冲江洺笑笑,嘴角、颧骨上都是淤青,紫红色,看着就瘆人。
江洺径直朝他走过去,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