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讨厌,她喜欢的,就巴不得全世界都跟着喜欢。
刚才还是江洺的主场,现在换成陈麦了,她拉着小姑娘边走边聊,可能她也是快被江洺和陆焜的闷骚折磨疯了。
陈麦问那姑娘:“你和谁来的啊?”
姑娘笑笑:“自己啊。”
“自己?!”,陈麦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我家在北京,最近闲得慌就一人开车溜出来了。”
“开车?”,陈麦再一次被震到了,“你多大啊?”
“再过两天就二十五了。”
看着一点都不像。
那姑娘看着陈麦,又回头看看身后那两位,说:“我叫明月,叫我明明和月月都行,你们坐我的车去吧,反正我也要开车。”
她指着旅店门口停着的一辆红色路虎,诚意地邀请着。
这......好吗?
陈麦犹豫地看了江洺和陆焜一眼,说:“太麻烦了,要不你跟我们坐吧,我们那有司机开车。”
明月答应的很爽快,完全没有陌生人之间的隔阂。
正在车里休息的藏族大哥看见他们领着一个姑娘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很热情的招呼她上车。
......
清晨从黑马河去看日出的人还挺多的,很快,车子在公路上排起长队,行驶得也缓慢,陈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瞄着,明月坐在江洺身边,不停地跟他讲话,如果陈麦没猜错的话,这姑娘估计是看上江洺了。
她在心里感叹自己的情商是不是太高了,什么都看透也不是好事。
可为什么不是陆焜呢?
因为一见钟情的“一见”才是“钟情”的根本。
陈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