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恍然明白,自己的乖顺让向南下意识的将她当做一般柔弱女人拘在了后院。
她要的明明不仅是这些,她想要的,从来都是与他并肩而立。
向南顿时一愣,赵悦已经借此机会一个跳跃从藏身的山坡后跳了出去,向南自然不可能真就躲在后面,拎着刀也跟着冲了出去。
虽然不能保护阿悦,却也不会拖阿悦的后腿,更不会像当年那样只能站在一旁瞎着急。
既然大人跟夫人都冲了,护卫跟金常他们自然是紧随其后,一边注意保护大人跟夫人,一边寻机杀敌。
怕是这群犬戎人怎么也没想到,大业朝一个文官居然也能提刀拼杀。
向南这是第二次杀人,上一次因为受到刺激,杀人时满脑子都是惶恐愤怒,只在之后回想起来恶心了两个多月不敢吃肉。
不过那时候有平缓的生活让他渐渐平复,刺激感反倒没有今日这般激烈。
刀刃劈开皮肉碰撞到骨头上的触感通过手上佩刀不断传回来,看着一刀被劈断了半个脖颈的犬戎人血液吱溜溜被体内压力压得喷溅到半空。
目光恍然触及那断裂的血管肌肉面,向南腮帮子鼓了鼓,却在下一秒忍着强行将那种爬到喉咙口的恶心感压了回去。
一旁赵悦左手一抬,挽在手臂上当做临时盾牌的黑弓将砍向向南的那柄刀刃给挡了回去。
赵悦迅疾的将捅进一个犬戎人胸口的刀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顺势横劈而去,直接将那袭击向南的犬戎人肚皮豁开一道大口,一大串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