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过是为名死,为财死,若从一开始,我生于长房,你生于二房,你就不会感叹上天不公?”
听到顾砚锦的话,顾砚龄没有说话,抬头间,她看到了顾砚锦那双温柔如初的眸子。
“我很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你我都是不服输之人,都是不甘庸碌的人,若你我换了位置,你也会不择手段的对付我,这就是你我相同之处,也是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地方。”
说到这儿,顾砚锦将头靠在床柱上,微微阖目,唇角的弧度舒缓而悠远。
“既生瑜,何生亮。”
这一刻,顾砚锦的眸子陡然睁开,闪着熠熠光芒的定定看着眼前的顾砚龄。
“当初嫁入长宁侯府,我还没有服输,可未想到,我却还是掉进了你设好的陷阱中,想想便觉得那时真是天真的可笑。”
在她新婚的第七日,原来伺候他那夫君的贴身大丫头便怀了四个月的身孕,算着时间,那时的她,还待字闺中,等着出嫁。
后来在她的计谋下,老太太不得不将那丫头私下处死,可那个野种却是被长宁侯府上上下下护的极好,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被老太太接过去亲自抚养。
那时她知道那个所谓的夫君已然被她的手段所震慑,对她心怀怨恨,却因着顾砚龄这个风光的长姐,还有那个风光的顾家,而不得不对她忌惮。
她以为,男人的爱有没有都无谓的。只要有了孩子,哪怕这个男人死了,与她也无半分关系。
可她却未曾想到,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