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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白肖净又上药铺抓药去了,让她好好在这等他。平白也不会有这一事,也怪她,好巧不巧偏在今日来了月信,疼痛难当想要瞒都瞒不住。唉,无奈那时在寒潭泡得太久,寒气侵体,女子本就属阴性体质,固此寒气入体更是伤身。平日也就体寒手冷罢了,但月信一来就疼痛万分,每每这时都教她羞愧不已,感觉总是那么怪异,她与白肖净说不上关系亲密,但他却照顾着她的月信之事,这属实怪异的很。想来就算亲密,身为男子也不会照顾女子的这等私事,如此想来白肖净真乃好男人一个。
经他调理她已没有初时那般痛不欲生,可疼痛感虽有缓解,却没有根除……今日起要喝四帖药,想想都嘴苦。
她忽然察觉,有一道怪异的目光正投射在她身上,扭头看去一个粗矿大汉正用古怪地眼神打量着她。被如此眼神看多了,竟生出免疫来,她无视那眼神继续喝茶。打她顶着这头素发出谷,便成了众人侧目的对象,人人看她都似看妖孽一般,初时还极不适应,别人瞧她,她就瞪回去,但后来发现就凭她一双眼睛实在瞪不过来,于是想想,与其废眼去瞪别人,还不如闭上眼睛当看不见。
如此想也就放开心思觉得无所谓了,看就看吧,看看她又不会少块肉。
过了许久,杜月心喝茶都快喝出精了,也不见白肖净回来,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又有所顾虑,万一她前脚刚走白肖净后脚就回来了,那岂不是错过?但万一他真出什么事,她还傻傻在此等......哎呀,走还是不走呢?要不再等等......她对自己也是无奈,她性子天生优柔寡断,凡事没有主见,与金问夜一起时事事听他安排,与白肖净一起时又事事顺他差遣。
深想想,她就是个米虫,只要有得吃喝怎样都无所谓。等的实在不耐烦,她起身欲走,却被人拦住,她定睛一看正是方才盯着她看的大汉,她这才心生戒备。
“你和金问夜是什么关系?这问情剑你从何而来?”他突然开口,其态度咄咄逼人。
杜月心一愣,看了眼手中的剑,暗叹口气,随即,状似困惑道:“不知,没关系算不算是一种关系呢?你问这剑哪来的,我若说,这剑是我捡的你信不信?”问情剑竟这般有名,倒真是她没想到的,毕竟这里只是个小镇子而以。
大汉闻言怒道:“莫要与我逞口舌之快,早前江湖便已传遍,问情剑易主之事,拿此剑者必是魔教妖女望月梅。”他突然冷笑一声,得意道。“此前有金问夜替你撑腰无人敢动你,现在连金问夜都在追杀你,你已是孤立无援。我劝你放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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