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完全没有又要当爸爸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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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肘怼了怼他,“你不发表一下感想?”
“感想?”周洺盛先是瞟了她一眼,而后神情突然带上些骄傲,“还真有。吾儿尚未成型便能突破重重障碍开辟出一番天地,为父甚是欣慰!”
宋子锦觉得他这话跟语气好笑之余又翻了个白眼,明白他在指什么。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有做避孕措施,能怀上她也很意外,但仔细一想,也不是每一次都会记得,而且有时候兴致来了也懒得等跑回房间继续折腾。
她泼冷水,提醒:“你儿没这么厉害,应该是冲凉房那次怀上的。”
“啊……”周洺盛经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但好像这段时间也就那次漏戴过。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吾儿自幼便如此通得水性,为父甚是骄傲。”
宋子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