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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有什么话，你说吧。”

“叶蕾，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肖寒问。

“不相信。”叶蕾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以前也不相信，现在信了，”肖寒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你们开学那天，学校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明星，好多人围在那里，我就在人群外面看见了你，当时我就在你身后，你可能没注意到吧。”

叶蕾跟随着他的思绪，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当时根本没注意自己身后是不是站着人。

“然后我听见你给校长办公室打了电话，说这里有人聚众闹事，还假装很着急的样子，当时我就想，这个女孩真有意思，然后你就走了。” 肖寒想到当时的情形，嘴角边露出一抹笑意。

“后来，”他接着说，“就又遇见你几次，你竟然和小白还认识，我就去问小白关于你的事情，那段时间，我就跟个傻子似的，会去看你上课，每天走在学校里，就想，会不会遇见你。那天早上，咱们在山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太尴尬，肖寒没有继续说下去。

“叶蕾，我喜欢你，昨天晚上小白跟我说，你不打算谈恋爱，但我觉得，至少，我应该努力一下。”

叶蕾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跟她表白，内心没有触动，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大的波澜，也是真的没有了，更多的是惊讶，肖寒竟然从那么早就注意到自己了。

这大概，就是不喜欢吧，否则，至少应该脸红一下的。

“我吓到你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