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子。”他说的十分具体,就差报出门牌号码了。
“大概几月?”
“六七月的时候吧。”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问答,秦畅心里稍稍放松了点,秦越竟然还想诈那个姓孙的,还好他之前听徐太太说过秦越她妈出去散心的地方,还查到了火车票的记录,要不然还真被秦越给吓住了。
“那我就放心了,”秦越点点头取过被放到桌上的资料说,“我猜,您大概是认错了人,我母亲在五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出了国,直到九月中旬才回国。”
“这……这不可能!”秦畅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时已经看到父亲投来冷冽的一瞥,整个后背都沁出毛绒绒的薄汗,嗫嚅道,“我的意思是……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也不是谁说去了哪就去了哪的。”
“这倒是。”老秦总松开攥着的茶杯,垂眼抿了口茶水,脸色似乎没有刚刚那般难看了。
“善秋……”孙先生刚说了两个字就感觉有东西“砰”的碎在他脚下,有碎粒甩在了他的裤脚上,打得小腿发痛,一抬眼就对上老秦总阴冷的目光。
“不好意思,手滑。”老秦总接过侍者送来的新茶,漫不经心地说。
孙先生脸上被灼热的灯光照得出了油,乍一看还以为是大汗淋漓,他咽了口口水说:“她……曾经把到这里的火车票留给我做纪念。”说着,他从衣袋中取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火车票,上面赫然印着秦越母亲何善秋的名字。
“那你的回礼还挺大方的,直接送了个孩子。”秦夫人兴奋起来,逮住机会狠狠嘲讽起来,连茜红的指甲都映出了片片艳丽的光晕。
不少人发出了些暧昧的笑声,但转瞬又觉得不妥,所以笑声戛然而止,显得诡异又突兀。
“这人证物证不都已经齐了,秦越?你还要闹成什么样子才肯收场?我们也没说要怎么样,即便不是我们秦家的孩子,不也好吃好喝养了你快三十年,你一定要在长辈寿宴当天搞得这么难堪吗?”那阵骤停的笑声激怒了秦夫人,她急不可耐地想要看秦越出丑。
“你们秦家?”秦越嘴角绽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拿起手边的资料说:“准备的蛮充分的,不过可惜的是……孙先生,你没有发现他们给你的那张火车票根本没有检票吗?因为我母亲根本就没有去过你说的那个地方,那张火车票……是他们从我母亲的收藏夹里偷出来的。”
秦越口中的“他们”让人们不觉把审视的眼光投向了秦畅母子。
“你胡说!”秦夫人不相信。
“我胡说?”秦越抽出一叠明信片:“现在我倒是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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