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扫向乔樾的双耳。
乔樾接收到她的神色,收了手机,改为直接开口,不再继续文字交流:“不严重。”
商流沙也将手机塞进冲锋衣的口袋里,同时刺他:“画蛇添足这个词领悟的真到位。”
“真的,没骗你。当时怕变聋,现在后遗症都没留下,不然我也过不了潜航员的体检。”乔樾解释地倒是有理有据。
“哦。当时捂着藏着怕我知道你被人修理了担心,现在摊开个干净就觉得我长大了没心没肺的不会伤心?”商流沙寸步不退,逼他答。
乔樾微眯起眼睛:“为我伤心?”
商流沙不喜欢他虽是问句但话里那种流露分明的笃定,她随口一说:“乔樾,我不是非你不可。”
乔樾盯着她被风吹得微乱的发,突然伸手拎起她冲锋衣的连帽,扣在她头上。
风从他那端来。
他微微侧身,挪移了下方向,用身体在商流沙和风之间竖起了一道带着体温的屏障,而后他说:“你是。只要我活着,以后再不可能有别人。你必须非我不可。”
没有人的永远是不用行动而是用蜜语甜言堆积起来的。
可乔樾想说。
说很多。
让她听烦,听够。
商流沙笑了下:“以后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