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煎好了,能喝下去就是有救,喝不下也就不行喽!”
仆人赶忙下去煎药,好在将军府药材颇多,大夫开的药也常见,药很快就煎上了。
刘年加班加到凌晨3点,为了赶进度她已经连续加了大半个月的夜班。每天最早到家也要凌晨一点。好容易收尾工作做好,她得了三天的假,她决定这三天就躺床上不起来了。
正睡的香甜,她感觉有人在她头上摸索着扎针,针扎下去有点刺痛,又不足以让她从睡梦里醒来,她就不去管它,心里迷迷糊糊的嘀咕“那个该死的在老子头上做窝!等我起来咬死他!”
好容易感觉不到针刺了,她向着更深的随眠滑去。又感觉被人扶了起来,被掰开了嘴,一口又苦又涩的汤灌了下来!刘年呛咳了起来,这下再想睡也睡不成了!
她眼还没睁开,不停的咳着。耳边传来一片声的话音“好了好了,有动静了!活过来了!”
刘年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愤怒,她努力睁开眼,然后就傻了眼。她脑子里不断回旋着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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