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敢不理会了呢。”
皇后初闻言,不过微微一笑,继而若有所思,看向袁氏。
丘若兰这话就诛心了。
一个郡王府的孙儿怎样才能当得“极贵”二字?还能极贵到连当朝的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中。
袁氏心中恨极,生啃了丘若兰的心都有,倒也没气错了头,还知道低头瞪着气红了的眼睛,强压着火气,打点话语解释。
倒是丘玉~娟这时悠悠轻叹道:“做人也厚道些吧,就知道往人心头上撒盐,于人于己很有好处么。”
袁氏便哽咽起来:“良娣一向聪明绝顶,别人方说到一,您便能知道三,臣妾方才一番话,别人或者听不明白,良娣如何不知,怎好拿这事来开臣妾孙儿的玩笑,臣妾心里苦啊。”
皇后见状便知自己先前所想不差,不由瞪了一眼把人往歪里带的丘若兰。
袁氏则继续哭诉。
“说来这都是臣妾当年造的孽。因刘氏一再相逼,臣妾沉不住气,逼着如意用了催产药,以致于这孩子生下来就……”袁氏指了指头,叹道:“幸好总算留得命在,只是在贵人面前,便免不了失礼了。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臣妾知皇后娘娘向来慈善不计较这些,故先过来打个招呼,也是臣妾不忍说孙儿,没把话说全说透,倒让良娣误会了。”
皇后同情心起,丘玉~娟则站起笑着陪礼道:“是我教导不严了,还请婶娘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饶侄媳一次。”
太子妃都赔了礼,丘若兰也不能熟视无睹,只得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