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她提起过两句,说是似乎梦到过许多事情……然而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能够相信?”萧稷摇摇头,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辞。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荔山居士闻言,反而沉目道,“这些年来我赋闲山居,闲来无事,杂书看过不少,其中就有提到这个的……”
没等萧稷回答,荔山居士自己倒是先笑了,转了话头,道:“怪力乱神,不语,不语……
“不过,早做防备总是没错的!”
萧稷点头受教,道:“不过,事已至此,咱们也可以顺势而为。既然他这样心虚遮掩,那干脆就再给他来点猛料好了!”
荔山居士讶然抬头,然而见萧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再多问,更没有出言阻拦,只是叮嘱一句“小心”。
隆庆帝失德,且因此而害死了他的挚爱,萧稷要为自己和家人讨回公道,荔山居士觉得这并没有什么过错。
什么“君君臣臣”,在他这个隐居避世,从来都不值一提。
杨皇后被禁足坤宁宫的事情,震动了不少人的心,其中犹以东宫和杨家为最。
太子萧秬在几次求见隆庆帝未果之后,忧心如焚地赶到杨家,商议对策。
杨临面沉如水,似泰山稳坐,然而眼底的愤愤和担忧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
到底是他捧在手心里娇养长大的女儿,又一路做到了一国之母,在所有的孩子里最为出色,在杨临的心里,杨皇后的位置丝毫都不比嫡长子杨淳熙低。
杨淳熙却没有父亲杨临的镇定自若,拍案骂道:“无耻小人!受我们杨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