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通过8层关系才能扯上亲戚,无异于陌生的人,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去某报社做记者,还行,理想职业之一。我非常正式地去报社和主编见了面,主编说为了报道好亚运会,他们决定招聘体育记者若干,但要等到亚运会开幕前一周才可以上班,让我先回去等消息。
我回了家,终于盼到距离亚运会只差七天了,打电话向主编询问情况。他说不要着急嘛
,距亚运会开幕还有一个星期呢。我只好耐心等待。亚运会开幕前一天,我又打电话询问,他说:着什么急呀,毕竟亚运会还没有开始嘛。后来主编又在亚运会开幕的第一天对我说,亚运会才刚开始嘛,还有15天的比赛呢;在亚运会闭幕前三天说:亚运会尚未结束嘛;亚运会结束后说:没关系,还有后年的奥运会和下届亚运会嘛。
我终于明白这家办了十年的报社为何至今出的报纸还跟火车站卖的小报似的。
不要以为大学毕业就好找工作,像我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卡在中间最难受了。拿最简单的体力劳动来说,包工头对我不屑一顾,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而纯脑力劳动的工作,最低要求也是研究生。我既当不成劳动人民,又做不了知识分子,只能以社会公民的身份四处游荡。
虽然对学习的兴趣丧失殆尽,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命运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学习的
好坏,这仅限于上大学之前,上与不上大学有着天壤之别。等上了大学,学习因素在人此后生命中所起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主要决定因素是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正应了那句话:性格决定命运。
当然,也有例外,王大鹏就是其后一例,他是我的初中同学,中考勉强考了一所三类中专,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混入人民警察的队伍,再后来辞了公职,利用在职期间的关系,下海经商,发了财。
毕业多年后,我在一处位于北京某胡同深处的公共厕所里面与王大鹏久别重逢。
毕业前的一段时期,我手头紧得厉害,兜里的钱没有超过五十块的时候,除了走在揣着刚借来的钱从某人家出来,去另一人家还钱的路上。一次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兜里翻出五块钱,着实兴奋了好一阵子。
手头紧是因我忽然迷恋上打麻将所致,没白天没黑夜的和同学支着牌桌,瞪着通红的眼珠,用沾满污垢和铜臭的手,斗志昂扬地抚摸着136张麻将牌。我的手气也不怎么就那么差,
几圈过后,便债台高筑,从此开始了长达半年之久的逃债生活。
我先后欠了十几个同学的钱,总共七八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