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令李琉思怒不可遏的是股间那里传来的刺痛,他是做惯了top的人,从没在下面过,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种疼痛他光是在小说里就描写了几百次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恶狠狠地深呼吸着,拼命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和手残大表弟一起喝酒,对,他们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鸡尾酒和其他类型的酒精饮料,大概是晚上九点左右看了一次表,那时候是……九点十七,又过了一段时间,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他的记忆就断片了,直到刚才醒来都是一片模糊,只有隐隐约约的人体,暧昧朦胧的□□和……水声。
以及那些残留在神经末梢的舒畅余韵,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爽快淋漓之意。
李琉思面上薄红,虽然被强行开`苞令人恼火羞惭,但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不管是活`塞运动还是前列腺刺`激,都是快感也都能带来高`潮,生理上的愉悦骗不了人,到最后他的确已经享受其中甚至在……渴求。
他愤恨地朝床边砸了一拳,肌肉拉动的酸疼顺着神经抵达大脑,他低声咒骂才抑制住□□的欲`望,脱力地软倒在床上。
李琉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观察四周的环境,熟悉感很快就告诉了他答案——四月天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上一次醉酒后醒来的地方。
李琉思冷笑一声,那是不是可以肯定,上一次送他来这里的就是昨晚的罪魁祸首?而这一次,他是有单纯地没忍住还是……早就预谋好了?
李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