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耐心的和她讲道理,“当然有坏处了。我若是提着刀去尚书府抢人,岂不是败坏锦衣卫的名声?”
她没再说话,心中想的却是,反正锦衣卫也没什么好名声……
“还有,你这是在利用阉党的威势在走捷径。”谢昉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谆谆教诲着,“这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
她撅起嘴来,答应嫁给你就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可是上次许甫要来抓我时,你不也是在利用阉党的威势吓唬他吗?”
谢昉道:“那是事出紧急。”
她的眉头紧锁,低声道:“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你不爱听就算了。”
谢昉笑道:“你若有心,不如替我多劝劝你叔父才是正经。”
“我爹当年还是清流党首,你忘了他当初是如何看待失了礼数的我爹的?你指望我去说服他?还是你自己来吧。”沈芳年拨开了他的手,面色隐有不快,说不上来是因为谢昉而生气,还是因为想到了二叔昔日的作为。
谢昉沉声问道:“你不帮我?”
“不帮。”
空气中忽然沉默开来,安静得有些可怕。
“你生气了?”她问道。
“没有。”谢昉冷冷道,明明说没有,明显就是有嘛。
“谢昉,我都给你最简单的方法了,你说我走捷径,还不是怕有辱你的名声吗?现在还跟我发脾气,我看你比那些伪君子还要假正经!”
方才的甜蜜骤然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