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醒来便要第一时间禀明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直到皇帝苏醒过来,没有了大碍,这才该轮休的轮休,该休沐的休沐。
沈芳年接到曹淑的请帖时,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到时候在曹宅中等待自己的肯定不止曹淑一个人。这么想着,她心中的那头小鹿几乎要撞破了头,一下一下跳着,强迫着她去和婶母说要出门的事情。
虽然曹瑾风历来于阉党交往甚密,是谢崇礼的左膀右臂。但是曹淑即将成为肃怀王妃,便是正经的皇室中人,她下的请帖,袁夫人虽然有些排斥,却终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叮嘱她定要早些回来。
“谢谢婶娘。”沈芳年笑眯眯的,绽放笑靥,看上去确实比前一阵病恹恹的比起来更加明艳动人许多。
袁夫人帮她整理好衣裳,道:“知道你和这位曹小姐是旧识,有许多话要说,还是要趁早回家,知道吗?”
“知道,知道。”她一口答应下来,便乘轿向曹宅而去。
走进了仪门内,穿花廊中,她果然在藤蔓的光影之间发现了他的背影。她曾经无数次欣赏过这样一个背影,在沙漠中,在沙洲幽深的星空下,在锦衣卫衙门略带阴森的大门口……可只有今天这一次,她只望了一眼,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想看却又不敢多看。
她的脚步声也不是轻不可闻,更何况哪个锦衣卫不是耳力超群。没有给她过多的准备时间,他便转过头来。
他转过来的那一刻,恰好吹过一阵夏风,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