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明白过来,有人从窗户偷偷跳进来了!虽然早就从熟悉的气息中得知了采花贼的身份,她心中不仅有酸涩和惊喜,还被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谢昉赶忙便捂住了她的嘴,二人仅仅四目相对。
“大小姐,您可有什么事儿吗?用不用奴婢去叫秋瑶姐姐?”不远处那上夜的婢女听见了,赶忙问了一句。
谢昉还穿着一身锦衣卫的衣裳,戴着官帽,此时捂着她的嘴颇有些对待犯人的模样。他在她耳边只用气声道:“让她走。”这才松开了她的下巴。
沈芳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口中却在回答那个婢女:“不必了!我要睡了,不要来扰我。”
婢女不知道方才还好心的帮她收拾空碗的大小姐为何现在又这么凶凶的,不过也只能乖乖听话,离了门边。
“病了还穿这么少?”谢昉明明是第一次来,此时却轻车熟路地摘帽卸刀,都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这是准备睡了。”她走过去吹熄了桌边那盏灯,只留床边那一小盏,怕屋中太亮让人发现多了个人。
谢昉淡淡道:“噢,那便睡啊。”
“你怎么来了?”她行至他的身边,抬头看他,眼神中有两点晶莹的亮,掩盖了弥漫多时的灰蒙。
谢昉忽然觉得胃里有只蝴蝶在振动翅膀,搅得他痒。
谢昉隔着她宽松轻薄的寝衣扶住她的腰:“听说你病了,许久没瞧见你,交了差便想来看看。”
“你真好。”明明就是简单几语,她不知为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