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解下长长的钩爪,借着这根绳子,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毕竟,比起用钩爪,还是一着不慎从太和殿上摔下去更加丢人一些。他堂堂一个唐门小公子,这点取舍还是有的。
送走了唐天纵,太和殿的屋顶上便只剩下了叶且歌和西门吹雪两个人。
此刻天边唯有明月一轮,十五的圆月泄了一地水银也似的冷冷月华。叶且歌一身明黄,依稀宛若要融入那片金色的琉璃瓦中。
风吹动了西门吹雪的发,他一寸一寸的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对叶且歌道:“经此一事,你可有明悟?”
你可觉仍然觉得,剑是可弃之物?
可还觉得,自己有配不上手中之剑之时?
可还觉得,以剑而全私欲乃是错?
从某一点上,西门吹雪其实是并不认同叶且歌的。剑对于西门吹雪来说可谓是神圣,但是西门吹雪并不吝于为自己的朋友出剑,也不否认他为自己出剑。
和叶且歌是两个极端,西门吹雪的每一剑甚至都可以说是为自己。他悍然出剑,只是遵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