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却又回到了方才的话题,重复问道:“你与叶先生何时成亲的?”
饶是叶且歌,这会儿也没有了方才忽悠那位忠叔的从容。面上浮现出了一抹尴尬,她轻咳了一声,对西门吹雪摆了摆手:“只是搪塞之辞而已,家中老人总是忧心小辈婚事,你家这位忠叔还算好的,我家那位……就连偶尔路过兄长房间的一只蚊子,只要是母的,他都是恨不得供起来的。”
“莫要胡说。”
大约是小姑娘实在是太小只,勾动了西门吹雪心中的一点柔软。他下意识的抬手敲了敲叶且歌的脑袋,不让她再去编排她家兄长。
只是做完这个动作,西门吹雪和叶且歌都怔愣了一下,半晌,是叶且歌绷不住笑出了声来。
“啊呀我说西门,你这不也挺爱闹的嘛,干嘛成天绷着一张脸,难怪找不到可心的姑娘。”叶且歌对西门吹雪弯了弯眼睛,出声调侃道。
西门吹雪抿了抿唇,脸上却忽然有了几分严肃——诚然,平常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很严肃,不过如今要更加郑重几分。
他的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