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若带他进府——他是个小子,王府后院的傻子也得净身。”
寇阿桂大惊失色:“万万不可!”他霎时掉下泪来,“这孩子何其无辜!我当年好悬没挺过来……求三爷救他!”
晁逊道:“说起来此事本是我的不是。若非我想找个弱智病例来瞧,你们这会子已逃到联邦去了。”寇阿桂面色一变,舌头打结。晁逊摆手道,“你不用怕,我是支持废奴的。但昨儿你说出自己身份时晁二在场。就算我没有抢先带你去见父亲,晁二也必会告诉他。迟早你得来这趟长沙。”
寇阿桂一想委实如此。再看这逊三爷行为举止,做的每件事都有京城之风。连他想要个傻子也并非为着瞧热闹,当是想治疗得宝的傻病。昨儿自己若不说出京里的身份,逃跑之事保不齐他就能帮着混过去。不由得后悔。乃向晁逊道:“这可如何是好。晁医生,这孩子绝不能净身。我知道您喜欢他。实在不成,可否烦劳您将他送去京城、寻个弱智学校?”
晁逊忽然看着他笑了,半日不言语。寇阿桂一愣。晁逊道:“我本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