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眉道,“事出突然,毫无准备。”
“那……我听世子先头言语中之意,仿佛大人已有主意似的?不然,他还没见到那位——”安学敏比出三根手指头,“怎么就回来了?仿佛回来得太快了些。”
丁眉道:“那是我哄了她。世子欲在王爷殿外石阶上长跪。长跪极伤膝盖,她虽年轻也经不得那伤。且关节这等部位一旦伤着了,保不齐一辈子不好。世子身在事内自然拧巴着,旁人皆知王爷既不可能见她、更不可能放她去见那位主儿。故此我粗略算着,只等她跪足一个时辰,勉强对得起她自己、也对得起那位主儿了,便假意暗示她我有法子,诓骗她回府。”
安学敏愕然:“原来如此。”乃强笑道,“我还当丁大人有法子呢。”
丁眉摇头道:“我若有法子早使了,哪里用得着让世子巴巴儿跪那么久。”乃愁眉长叹。
又说了几句闲话,二人回到屋内。安学敏向世子道:“晚生回去托祖父劝劝王爷如何?”
世子垂着眼皮子道:“也好,死马当活马医,什么法子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