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声道:“明大人,可否让我看看阮小姐的尸首。”明端忙上前回给世子,世子点头允了。童娘子走到床边查看了一阵子,回道:“六年前教坊司死了一位李大人,也是这般死法。仵作说他中了毒,只不知道是什么毒。那一桌子十几个人吃同一坛酒一桌菜,旁人皆无事、独他没了。”
阮二爷拭泪道:“我恍惚记得是哪儿的县令。”
“是。”童娘子道,“是位县令大人。”
明端道:“到目前为止,游击队的薛笺皆是以兵刃杀人,有刀剑亦有火.枪,还没出现过毒.药。”
世子思忖道:“既如此,先将六年前那份卷宗寻出来。”
童娘子道:“世子若方便,不如将近年来各色中毒未解的案子都寻出来。我们在教坊听到过各色传言,虽不大实落,算算倒有不少似的。”
世子眉头一动:“你听到许多中毒未解案子的传闻?”
童娘子点头道:“是。那李大人的案子便是悬案,终不曾破。今年过年前后亦有一桩,死的是位公子,在酒楼莫名死的,听闻后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