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了。你……”
宝儿笑起来:“我去留学的学费攒够了,也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了,下个月就不做了,也不会再回来。”
“……,嗯。还是那句话,走到哪都是朋友,需要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二少,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爬上您的床的时候,您告诉我,不会动我,但会护着我。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字和您喜欢的女孩子一样。这么些年,就为这个,您一直照顾我,要不是您,我在这里早就被生吞活剥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将来……您和您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的时候,希望我能给你们设计一套珠宝。……,婚戒就不了,我脏,您也看不上。”
凌笠抓住她的手:“宝儿,我从来没看轻过你。你一点也不脏,没偷没抢没杀人,你什么也没做错。以后去了外面,照顾好自己,重新开始。”
“……,二少,您这样,真是让人很容易动心呢”,宝儿咯咯咯地笑起来:“那就借您吉言了,我重新开始,您也能和您喜欢的女孩子终成眷属。”
凌笠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左手手腕上的表,笑得有些寂寞:“嗯,我也借你吉言。”
***
在凌笠重新沉浸在酒醉金迷的最后狂欢里时,闻意的病房里却剑拔弩张,方轲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尾,手紧紧攥着床尾的栏杆,上身前倾——是充满压迫感的姿态。
“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