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闭着眼睛不搭话,司机也就悻悻地闭了嘴。
车刚走了不到两分钟,兜里的手机又开始响,方轲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只有闻意打来的时候,会是这个铃声。
他迅速按下接听键,闻意的声音冷静中打着颤:“你在哪里?能不能来接我?我们去s市,靓靓出事了。”
方轲急忙让司机掉头往闻意的公寓开去,到的时候大门虚掩着,他心里一惊,径直推门进去。
闻意和白凌坐在沙发上,闻意头发凌乱,低垂着脸,双手用力的交握在一起,白凌坐在她旁边,费劲全力的样子,将她死死抱在怀里,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他走近,听清白凌的话:“这不关你事不是你的错……闻意!闻意你不要把责任都归在自己身上!”
闻意不说话,方轲走近才看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白凌抬头看他:“打电话叫车,我们现在就去上海。”
方轲点点头,一边掏出电话叫车一边蹲下来看着闻意,然后轻轻拂开白凌的手把电话塞给她,自己却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小丫头,你别怕。”
他手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闻意的背,闻意似乎被他的话安抚了,渐渐平静下来,半晌,一滴眼泪落在方轲的手背上,白凌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凌笙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他脚步不停地走到三人面前:“发生了什么事?”
闻意茫茫然抬头:“凌笙,你怎么来了?”
白凌低声解释:“我打的电话……”
闻意拨开方轲的手站直,然后伸手按了按眉心:“谢谢阿凌,我脑子太乱了……”
凌笙的手虚握成拳,上前两步打量她:“现在好些了吗?我开车过来了,直接走吧。”
“嗯。”闻意率先朝门口走去,没有注意到身后三人脸上,神色各异。
去机场的路上,方轲和凌笙从白凌口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靓靓在上海的一个酒吧打工,却被人下了药,争执推搡里不知道怎么酒瓶划破了手腕动脉,被送进了医院,她在学校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闻意,所以学校第一时间给闻意打了电话。
方轲坐在车子后排,看着开车的凌笙的右手紧握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闻意的左手,他的眼神幽深难辨:“闻意,你先不要着急,既然学校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我们到了那里,弄清楚前因后果,再做打算,接她回来休养也好,你留在那里陪她都好。”
闻意沉默着,不发一言。
白凌有些担忧的看着闻意,脑袋里回放着刚才闻意挂掉方轲电话后坐在沙发上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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