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她们已经走到了那个地步,想必原竟是不需要骗她的。
「奴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平遥并不需要别人的提醒便规规矩矩地行礼。
皇帝坐在龙椅上,半垂着眼眸,也不看她,而是道:「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平遥张了张嘴,原竟低声道:「不要说你是谁。」
平遥怔了一下,原竟这话似警告可又显得意味不明。她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此,便是为了举证原竟私通濮阳王谋逆一事,原竟是在警告她不许胡说,可是为何让她别说身份?难不成原竟是在警告她别的事情,例如她的身份——张伊瑶,也就是别说张家的事?在此种情况下,原竟不可能对她仍然那么好心提醒她什么,难不成真是故意警告她的?
平遥在这怔愣的一小会儿的时间里便想了许多。吴旭浩听见原竟发声,便喝道:「原竟你想威胁她?!」
原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语。
「不知皇上希望奴说什么?」平遥问道。
皇帝睁开了眼,看着她的眼神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意思。吴旭浩喝道:「自然是将你目睹原家与濮阳王私通密谋造反一事的实情说出来!在这大殿之上,在皇上的面前,希望你如实禀告!」
平遥的脑海中闪过她死去的亲人的脸,闪过原竟待她的好与坏,闪过原励的脸,最后她突然想起了今日离开原府前见的最后一面的原旭。她忍住落泪的冲动,咬牙道:「奴不知什么原家与濮阳王私通密谋造反一事。」
众官面面相觑,原烨和原竟皆意外地看着她,皇帝不易察觉地咧嘴笑了,反倒是齐王沉默,而吴旭浩厉声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欺君是死罪!」
「奴确实不知,还请各位大人能告知一二,为何会将奴押来。」平遥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齐王眯了眯眼,也不恼怒,他早就防着平遥玩这一手了。只是吴旭浩有些恼怒,道:「你亲眼看见原竟与濮阳王信件往来,而后你派人将此消息告知吏部给事中……」
「吴尚书!」齐王喊住了他,他止住了话,不解地看了齐王一眼。
齐王暗骂他愚钝,若皇帝细问起来,平遥为何会将消息告知吏部给事中?而那吏部给事中为何不直接汇报给皇帝,却让他们先行知道了,他们该如何解释?
果不其然,平遥道:「奴只是一个侍妾,从未出过府,也不知道吏部给事中是谁、住哪儿,更没跟陌生的男子结识。还请这位大人莫要再污蔑奴了!」
吴旭浩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平遥临时变卦则是让人意想不到!好在齐王也并非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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