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比凡尔赛还要令人窒息呀?”
终于回到那座小营帐,费因一把扯下那身教袍,倒在简易床榻上,嘴里还念叨:“我们来得真不是时候,皇帝陛下忙着打仗,根本没时间听我们宣讲教义,战争真是令人疯狂。”
“是啊,路易国王不是也喜欢打仗吗?听说这是为了显示他的伟大?”
“哦,严格来说,是的,是的,国王的伟大,不过这也常常成为你们那些一本正经的贵族,特别是尊敬的女王陛下的笑柄吧?哦,不,国王的伟大,并非就是他喜欢打仗,这往往成为别人故意毁谤他炫耀的陈辞……是的……当然……”
这家伙长篇大论,喃喃低语着很快睡着了——突然,又坐起身来问,“安莎,哦,不,莱斯小姐,那位美丽的女首领呢?”
“请称我安莎就可以了,我要出去一下,你休息吧!”
“嘿,你还没告诉我呢!”
费因在我身后大声吼道,我披上费因的黑色斗篷,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只隔着帐帘答道:“首领已经回去了。”
我直接去了药帐,里面乱得已经不成样子,小厮们忙着煎药,秋元晋拿着一张张旧药方,焦头烂额地琢磨着,应该给康熙用什么药才好。
军医乐正良也自顾地在一旁配金疮药,不敢招惹秋元晋。
我故意没理会,直接走到乐正良案桌前坐下,笑道:“张大夫,我这腿脚还没好利索,哪儿都不见您,原来您在这里呢!劳烦您再给我瞧瞧吧!”
“哦,是你呀!”
乐正良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埋头继续配药,慢悠悠地挪过一马扎,问:“走路还灵便吧,觉得哪里痛啊?”
“呵,就是路走长了,筋骨还有点痛。”我知道秋元晋已经盯上我了,便故意躬身摸摸小腿,示意哪里痛。
“诶,你……你……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他左看右看,终于把我看清楚了。
心急火燎的秋医正着急地把我往地上一拉,害我差点没坐在地上,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怨道:“你干什么啊!我的腿伤还没好呢!”
“你的腿伤算什么,人头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你说的,你拟方子,出了事归你,治好了首功归我,你想赖不成?”
秋医正气急败坏,我却要拼命忍住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哪里想赖啊,这不是来了,看大人您在正在研究脉案,就先请张大夫给我看看腿,难道不行吗?”
“哎,你那腿我开一副舒筋活血的药,吃了保管没事,还是先看看皇上的方子该怎么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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