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里的纪念品。回家以后,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偷来的东西,害怕有人会跟踪找到她,于撬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只留下现金。
“我明白了。”影子说。
“还有,她患了无症状的淋病。”星期三继续说下去,“她怀疑自己可能染了病,却并不去治疗。男朋友指责她把性病传染给他时,她还觉得很委屈。她为自己辩护,拒绝再看见他。”
“这些并不重要。”影子说,“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可以对任何人下手,欺骗他们,再把他们做过的坏事告诉我,为你自己辩护。”
“那是当然。”星期三道,“被我骗过的人,他们全都做过类似的坏事。这些人自认为手法独特,其实,大部分时候只是可怜地一遍遍重复古已有之的手法罢了。”
“所以你从她那里偷十美元就是正确的行为了?”
星期三付了出租车钱,两个人走进机场,向他们的登机口走去。还没有开始登机。星期三对他说:“我还能怎么办?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向我献祭公羊和公牛了,也不再向我献祭杀人者、奴隶、吊死在绞架上的人和被乌鸦吃掉的人的灵魂。他们创造了我,他们又遗忘了我。这公平吗?”
“我妈妈总是说:‘生活是不公平的’。”影子说。
“她当然会那么说了。”星期三说,“所有当妈的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还有‘如果你所有的朋友们都跳崖自尽了,你会不会也跟着跳?’。”
“你少给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