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的时候有十几个集装箱的坐便器出口俄罗斯,谁知道因为中途欧美联手经济制裁俄罗斯的缘故,买家居然付不起这笔坐便器的尾款。张老板囤了十几个集装箱的坐便器在厂里,急得那叫一个上有溃疡下有痔疮,差点没跳楼自杀了。亏得托了魏语帮忙找了哈萨克斯坦国家的买家,虽然是打折卖出去的,但好歹小赚了一把。
张老板对魏语是感激的,所以一听说魏语和家里人在浣溪沙聚会,立马点了菜送过来还要跑来敬酒。妈的,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殷勤,在扬州开厂子的都知道魏语爸爸是谁好么。
结果么,端着酒杯进包厢的张老板,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魏语咬着牙站在包厢门口,脸上血气翻涌,好像发了好大一通火。旁边站了几个服务员,一个在扫地上的酒杯,还有一个,呃,貌似像在拦架。
没错,就是在拦架!
张老板福至心灵,立马关心起魏语:“魏总,这是怎么了?好好吃个饭,跟家里人起冲突了啊?”
魏语先是拎起自己的包,跟大堂经理说了一下摔坏的茶杯算她账上。然后看都不看花卉她们一眼,在破门而出之前高傲得扔出两句:“什么家里人?他们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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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人的夜晚,空气里都是沙尘。繁忙的武警医院对面,行人匆匆,车辆密集。保安大叔们不愿意汗淋淋得站在露天广场上,都靠着超市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得唠着嗑,一边等着下班一边用背部感受超市里传出的冷气。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