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只分辨得出他的基本衣着,以及手里拖拽着的,那根威慑力十足的大石锤。
杜若予缩到了床底最角落,她用被子盖住头脸,不敢往外看。
房间里,杜雅兰先是求饶,并以主动告知家中财物位置为条件,可男人淫-笑着拒绝了,他开始说些下流话,并拉扯杜雅兰身上的睡衣。杜雅兰尖叫、挣扎、抵死不从,她反抗得太剧烈,男人被激怒,猛地将她掼倒在地,血气上涌间,男人抓过石锤,狠狠砸向杜雅兰的脑袋。
一下,两下,三下……
巨大的石锤砸在人类脆弱的头骨上,红色的血,白色的浆,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正义和邪恶这一刻成为世间最冷峻的笑话。
“杜杜,吃饭!”
房门被推开,花妹的大嗓门直喇喇涌进杜若予的耳朵,她从床上弹起,冷汗涔涔,后背已经湿透。
窗外天色未明,桌上旧时钟显示这是清晨五点半。花妹一手端餐盘,一手提着个热水壶,“我很忙的,杜杜,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