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未艾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那当然!我们警队根本离不开我!像大花,就是只有颜值,徒有其表……”
他絮絮叨叨的,已经彻底忘记要卫怀信起身帮忙。
卫怀信达到目的,继续翘起腿,优哉游哉。
方未艾进进出出,偶尔敲敲打打,就在卫怀信等得差点睡着时,他突然推开卫怀信,把沙发往前挪走,然后踩着高脚凳站到高处,去抠天花板附近的墙纸边。
卫怀信用手电筒照他,“你发现什么了?”
方未艾嘴里叼着手电筒,含糊不清,手上动作却麻利,他拉住墙纸边沿,先试了试,确定那是可以手撕的墙纸,便不客气地开始往下扯。
偌大一面墙的壁纸,就被他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精光,他跳下高脚凳,终于吐出手电筒,和卫怀信一同站到了墙壁前。
“整套房子,就这面墙的墙纸比较新,这房子没渗水发霉的迹象,要换也不应该换客厅这面墙,而且沙发的位置也不对。”方未艾潦草解释两句,问卫怀信,“你说这墙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