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信说,“你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不想亲自抓住那个凶手吗?就算是陈年旧案,就算毫无头绪,也不可能真的‘过去’。”他顿了一下,“我听说为了抓犯人,就连给警方做卧底这么危险的事,你可都是‘责无旁贷’啊。”
“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不给卫怀信继续发问的机会,杜若予脱下塑胶手套,故意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如果是之前的卫怀信,根本不会对别人的伤疤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样很不礼貌。”
“是吗?”卫怀信不以为然,反倒像是抓住了什么有意思的话柄,“你比较喜欢以前的我?可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啊……啊对了,我以前是不是很怕鬼?”
杜若予想起卫怀信记忆里那棵总在深夜张牙舞爪的棕榈树,当方未艾告诉她卫怀信已经忘记童年阴影时,她一方面为他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又隐隐失落。
——像是被遗弃在孤岛上了。
厨房门外,杜衡余小心翼翼探头来问:“怀信,等会儿我送你回慈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