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搀扶。
杜若予像是知他心中所想,在寒风里咧着嘴扯出一个冷冽扭曲的笑,“其实我看得见模糊人影,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正常点就行。”
卫怀信看着她,有些不解,“你在家都好好的,出门为什么要扮成这样?是有什么不方便提的秘密吗?”
杜若予裹紧围巾,“你既然相信了我能通灵,就别对我的事追根究底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卫怀信独自成长于国外,自小便能准确拿捏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果然不再多问。
案发现场距离杜若予家也就盲人步行三十多分钟的程度,他们一前一后,趁着寒夜萧瑟月黑风高,相伴无言地来到卫怀瑾被杀的巷子前。
卫怀信带来了手电筒,正要打开开关,就被杜若予摁住手腕。
“别开灯,那晚很暗。”杜若予朝前踏出一步,悄声道,“那晚下着大雨,很冷,巷子两侧的店面和头顶的窗户几乎都关着,只有很远地方零星一点灯光照过来,隐隐错错的,根本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