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嫌弃地诶了一声,“你才和狗是同类!我可比狗有意思。”
“你未必比狗有意思。”南城的寒冬腊月,既没有暖气,也供不起空调,离了被窝,只穿着薄薄睡衣的杜若予很快冻到打颤,她再懒得和卫怀瑾纠缠,兔子似的跳回床上,咻地钻回被窝。
也不知道这举动挠到卫怀瑾哪处痒,她嘻嘻嘿嘿哈哈一顿笑,最后抹着泪花钻出被窝,“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你下去!”
杜若予打了几个哆嗦,才说:“我也不习惯。”
卫怀瑾理直气壮道:“那你下去。”
话音刚落,杜若予翻了个身,顺脚将这新房客踹下床。
卫怀瑾挟带一团黑风滚落床底,她扶着腰哎哟叫唤,“杜若予!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好歹。
床上杜若予像是已经睡着。
她只得自己爬起来,站到明亮的顶灯下,一副好身躯已经脱离混沌,摇身一变,与活着无异。
室内没有穿衣镜,她踮脚欢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