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也就是说你的鼻涕间接砸在了我的衬衫上,鼻涕里有很多种有害细菌。”
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搞到无语,愣在原地良久后才说:“so?”
“所以我现在要消毒和干洗这件衬衫,大概三百块,需要你来支付。”他说完嘴角还漾出一抹深邃迷人的笑意。
我现在心情真的不好,很不好,真想知道他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时,是怎么做到这么镇定的。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是个敲诈的!
“先生,右拐二十米有家脑科医院,估计你是趁医生不注意从那跑出来的吧?回去吧,医生喊你吃药呢。”我说完便挣扎着让他放开手。
他没半点松开的意思,眉毛挑得更高,凉凉的抛过来一句:“意思是不赔?”
“赔你全家啊赔!你当姑娘是慈善机构啊,要爱心找希望工程去,姑娘没心情陪你玩!”我彻底火了,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后就扑腾起来。
就在这过程中,我无意间朝他眼眶给了一拳,他下意识地抬手捂眼,我这才得以逃脱。
碰巧这时过来了一辆空出租车,我连忙跳上去。上车后我将头伸出窗外对他大喊:“如果老天瞎了眼让我们再遇到,我就大方的赔你一百倍!三万块!”
闹完婚礼我就直接回了租的公寓。
其实我从一年前就搬出了那个“家”。我妈被小三气走后没多久,我爸也因为公司即将面临破产而倒下。不过还好,在他死之前总算把这公司低价卖了出去,钱一到手他也就蹬腿归西了。
所以说这人千万别造孽,现世报都排队等着呢。
可无论怎样我对他都恨不起来,因为我曾无数次看他喝醉后叫我妈的名字,估计这小三也是他一时糊涂才勾搭上的。相反我有点记恨我妈,虽然这整件事她是受害者,但怎么样也不能抛弃亲生女儿啊。
当然,最恨的还是小三母女。当初我爸走后留下的遗产本应有我一半,结果她们不知从哪找个乡土律师,拿着满是纰漏的遗嘱来找我,说这是我爸留下的,还说我爸说财产只分我十分之一,其它全转入小三母女手里。
当他把“产”读成“”时,我真想一脚把他踢回娘胎里让他重新进化进化国语再出来唬人。
不过我一向看钱很淡,当时只想图省事图清静,所以没任何异议就拿着那点“遗产”搬出了那个家。
那晚我睡得特别香,应该是因为报复了那对狗男女的原因,就连第二天都是被我们主编的电话叫醒的。
啊对了,忘了说,我从毕业后就开始在一家小报社当一个小娱记,俗称“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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