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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在一分钟内画出世界地图么?大致的轮廓图,地图上还要标注洋流。”
闻言,宋嘉则又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许霜枝伸手在宋嘉则桌上取下一本地理辅导资料,塞在他手中,道,“那你很有好好复习的必要了。”
宋嘉则如丧气的小狗,耷拉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许霜枝。
许霜枝轻笑了一声,道:“连世界地图都画不好,怎么做我的对手?”
闻言,宋嘉则立马来了精神,拿起笔便在资料上认真地勾划着。
一天很快便过去,下了晚自习后,许霜枝便和宋嘉则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宋嘉则是一个奇怪却必要的存在,许霜枝一边听着宋嘉则讲话,一边想。尽管她不知道宋嘉则为何有这么多的话要说,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想听。
同宋嘉则的闲聊不仅无益于学习,而且以从前的她的角度来看,更是一种愚蠢的浪费时间的方式,但在此刻,许霜枝却忽然明白,或许在这世界上,并非只有学习有存在的必要。
“许霜枝……”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许霜枝的身子没由来地一颤,往事带着荆棘而来,她揭开那张蒙在往事的脸上的面纱,却只看见满目的荆棘。
冰冷的荆棘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划过她的脊背,刺/进她的皮肤,这是宋嘉则第一次在许霜枝的身上看到这么多的情绪,而这些情绪的源头,就是站在院子前的那一人。
院子前的那一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路灯昏黄的光均匀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徐徐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