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品哪?……”
香雀本想掩嘴偷笑,不料禁不住他这般形容,直接笑出了声。
陆庭琰脸色不大好,住脚看了香雀一眼,不过,他能怎么着?这许秀娘上府的次数越来越多,跟府中这些人是越来越熟了,尤其是娘……
这不是什么好事,得想个办法让她知难而退啊!
陆府后院有个小花园,尽管只种了少许花草,这春日一来,几样花儿争相吐蕊,倒也有清新花香扑鼻。
陆陈氏正和许秀娘聊着什么,只见两人轮番露笑,看上去相谈甚欢。
“娘!”陆庭琰叫了一声。
陆陈氏一听儿子声音满脸欢喜地起身走去,吩咐香雀去取碗来,尔后拉着他一起坐到石桌前。
“娘,您又让我吃什么呀?我不饿!”陆庭琰说着看了眼低着头的客人,她面前摆着一个简单雕花的瓷瓶。他不由皱紧眉头,那里头又装了什么补汤啊,最近隔三差五他就被逼着吃这些东西,只是看到就想吐了。
许秀娘端正地坐在一旁,浑然不知他心中所想。
“今儿不用吃,喝酒——花酒。”陆陈氏喜盈盈地说道,把转身想走的儿子按着坐到许秀娘对面。明知这儿子心中百般不愿,依然无视他的抗拒,因为这许秀娘啊,实在叫她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那不一样么?”陆庭琰十分无奈反问道。
“怎么一样了?酒是饮的,哪叫吃呀?”陆陈氏反驳道,按住想起身的儿子肩膀。
“靠嘴入口的,也叫吃酒吧?”他据理力争。
“你是读书人,娘说不过你,吃酒就吃酒吧!”陆陈氏不放过他,反正这会儿不能让他走。她随即看向许秀娘,笑着说:“这才开了春,许姑娘就费心上山采了花酿了酒,出了味儿就给你送过来了。还不快先谢谢人家?”
陆庭琰还想跟娘辩,今日虽不用上堂但哪有大白天让人饮酒的道理啊!
倒是许秀娘先开了口:“太夫人客气了。不过一点花酒,哪比得上陆大人先前帮秀娘的大恩呢!”
“看看,看看!多识大体啊!”陆陈氏嘴上夸完,转头就嫌弃儿子:“庭儿,好歹你也是一县县令,怎么都比人姑娘家还不知领情呢!许姑娘啊,我跟你说,我是上了年纪才生的我这老儿……”
“娘,娘!”陆庭琰拉住陆陈氏的手,着急地差点喊成“娘娘”了。他不想娘一个劲跟别人说她“老蚌生珠”生出“古怪脾气”的儿。
“怎么了?”陆陈氏愣着看他。
“我有话跟许姑娘说,您能回避一下么?”陆庭琰耐着性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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