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说,“现在还有柚子卖吗?”
安昕顿了一顿,“这个季节没有柚子了。怎么了?”
“头有点晕。”华宵语气轻飘,挪了挪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适,“没有就算了。”
废话,喝了一整瓶轩尼诗,头能不晕吗……
安昕慢慢放缓车速,忽然领略他话里的意思,“你想喝解酒茶?”忽然像在黑暗中寻觅得一处通向阳光的出口,安昕豁然开朗,踩下刹车,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等我一下!”
开门拿着包包便往鲜果店走过去。
车里的人透过玻璃窗往外看,看到她披着宽松的羊绒外套,显得身子骨柔细娇小。车外寒气逼人,她把连体的帽子往头上戴,衬出圆圆的后脑勺。因为刚洗漱完,出门出的急,外套里只有休闲款的纯棉卫衣和长裤,脚踩笨重的雪地靴。
她脚步轻盈一蹦一跳,看背影就像什么小宠物。
华宵眉毛舒展,唇角勾起隐隐的微笑。她靠近他一步,他就不会再放走她。
安昕认真的挑可以做解酒茶的水果,又不敢车停在路边让华宵等太久,最后匆匆选了几颗进口青柠和金桔,又跟老板娘要了一小袋话梅。
把一股寒气带回车里,兴致勃勃,刚要开车忽然想起什么,问:“对哦,你能吃得了酸吗?”
“还行。”
“那就好,”安昕舒心一笑,一边重启动车子一边自言自语:“我们那儿的人都扛酸。”
n市盛产杨梅,橘子,青苹果,李子。华宵知道安昕喜欢吃这些,所以才对n市的盛产酸水果的特征记得尤其清楚。
她脸蛋被凛冽冷风吹得更显瓷白,脸颊上泛起两片绯红,小小的人钻在厚厚的冬衣里,青葱手指抓着方向盘小心翼翼的打转,楚楚动人的样子,离他那么近,他信手就可以拥有她。
华宵想起这些水果,就跟回味她的滋味一样,嘴里喉间分泌着渴望,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
开门刚踏进玄关,华宵速手就把门“啪”的带上,安昕手里的水果袋还来不及放,身子就被他拽进怀里,时隔已久的吻落进她唇里。
他扶着她的腰,手掌慢慢抚进外套里,在柔软的纯棉衣服上摩挲。安昕被他一身热气传递得渐渐暖起来,无处安放的手瘫了力气,手里的水果袋一松,果子滚在脚边的地板。
声响刺激他大脑神经,华宵轻易把她举起来,摁在墙上,肆意啃噬她柔软的双唇。
从回国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三年在异国,在每个孤寂寒彻的夜里,他靠烟酒麻痹自己,才能入睡。
曾经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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