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那花一听名字就是朵不正经的......”
离妄刚刚酝酿好的一点悲悯,被岁岁这一哭,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再加上还有个同样抹着眼泪轻啜的粉黛,他只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像个慈悲为怀的大师:“两位女施主节哀顺变。”
“我堂姐还没死呢,节你个大头......”岁岁一时激动差点骂了大师,她连忙抹干泪水,吸着鼻子向大师道歉:“大师,我刚才只是口误,口误,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离妄点着头,表示自己是善良的大师,可以包容你们这些愚昧的凡人。从粉黛的回忆中,他大致了解到了沈春花这病的来由,想来她弄成现在这副样子,跟渡梦河脱不了干系。
“大师,沈姐姐的病不会真和水鬼有关吧?”从大师说沈姐姐是中了邪气后,粉黛就不由将她的病和渡梦河的水鬼联系在了一起。
“那还等什么,大师你赶紧把那只可恶的水鬼抓出来。”沈岁岁目露凶光,小夜叉的气质毕现。
你当是抓老鼠吗?水鬼这种东西可是很凶残的,没听见粉黛说周放的身上都是抓痕,那一定是只生前不爱剪指甲的女水鬼。
大师脸上依旧保持着慈善的笑,腹诽却一句接着一句。
“既然如此,还劳烦粉黛姑娘带我去渡梦河。”粉黛心下害怕那诡森森的地方,可仗着有岁岁请来的大师在,况且这大师看上去英俊不凡,不像是个江湖骗子,她便鼓着胆应了声好。
另一边,陶林正掏心掏肺的和皮皮讲着她这些年来的阅女经验,从屁股大的好生养,一直说到了眉心有痣的那事儿上就会欲求不满,皮皮的脸却越听越黑。
“还有一回,那江家媳妇......”陶林越说越来劲儿,恨不得将自己的这些年调戏过的姑娘、少年都说给皮皮听。
“你的脸上有脏东西。”
听皮皮这么一说,陶林才停了口,摸着自己的脸问道:“哪里?”
“你看不见,我来给你擦。”
陶林自然乐意的将脸凑了过去,却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捏住了鼻子。熟悉的感觉从记忆的某一处漏出来,她不记得曾经有谁也这样捏过自己的鼻子,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么大的人了,还说些不着调的话。”软糯糯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哥哥在说教着不听话的妹妹,若是陶林在看的仔细一些,就能看见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盛放着小心翼翼的疼爱。
可是陶林很粗心,她只看见了陶皮皮用孩子的身体,孩子的声音,嫌弃着自己这些不轻易传授的经验。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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