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阿阮对我也是不同的。”
柯阮下意识道:“我只是……”
“至少我与令狐伤是不同的。”
卡卢比的语气很笃定:“无论当年发生过什么,我所知道的是,你回来之后没有去找他,也不打算去找他,甚至之前一直想要避开西域,避开他,但你为我去了西域,你本不需要去。”
柯阮当年已经给他留了书信,从这一点来说算是仁至义尽,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是卡卢比自己的事情,柯阮大可以不在乎。
可她依旧去了西域。
柯阮叹了口气:“你在明教的这些年陆危楼到底都教了你什么呀!”
卡卢比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么?”
他的语气与神态都是温顺的,但从未有这样一刻让柯阮如此清醒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夜帝,是明教的法王。
无论在与她说话的时候多么温顺,但言语间已经透露出一种对细节和全局的把握,以及步步紧逼的气势。
他并不是窝在掌心奶声奶气撒娇的小奶猫,他有獠牙,有利爪,有一击致命的矫健,他本就是凶兽。
他从未对柯阮展露这方面并不代表这方面不存在。
柯阮想了想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我这些年的故事?”
然后她和卡卢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柯阮大致说了她当年和令狐伤的事情,当然,一定需要强调的是……
“我仅仅是扒了他的衣服和首饰,然后撒了点酒而已,虽然从旁人的角度来看,怎么都像是另一种情况就是了。”
这一部分算是卡卢比大概能猜到的。
事实上柯阮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