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细节,“这也许是我看错了,但服务员收拾桌子时把油溅到他胳膊上,他又出现一样的表情,我记得以前在他家吃饭,李嫂不小心把汤洒到他身上,他还是笑嘻嘻的。”
“你是想说他现在变得表里不一,很容易动怒,但对着你时没有表现出来。”
“对,烤肉时也不耐烦,几分钟还没熟就把拿筷子叉来叉去。”咕咕说完又摇摇头,“也许是我生完孩子太敏感了,几年没见,有转变也很正常。”
“只是一个外人,不要想了。”
“喔……”咕咕点点头,“老公,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是不是嫌昨晚不够累?”
“没有没有,”咕咕连连摇头,“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很快到家,溜溜正戴着尿不湿在泡沫垫上爬,小嘴微张露出两颗小奶牙,看到夫妻二人,乐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咕咕把女儿抱起来,稀罕的亲亲她的小脸蛋,“有没有想妈妈?”
“麻麻……”
“真乖!”
萧景瑟哄她,“叫爸爸。”
小家伙头一扭头不理他。
小白眼狼!萧医生心里暗暗不爽,天天给她骑大马一点用都没。
外婆捏着手机忧心忡忡的走过来,“咕咕啊,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王爷爷?”
“记得啊,怎么了?”
“他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孙子离家出走,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快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