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突然有点不舒服,感觉李甜不信任他似的。
认为自己选的人不可靠,娘家选的人难道就可靠吗?她娘家出的不靠谱的事情多了,只是自己一直压下那些舆论和弹劾的折子不让妻子知道罢了,可如今呢,她仍然相信娘家,鄙视自己。
“张女官是从小就服侍我的人,她的性情如何我很清楚,做事很可靠的。我们儿子身边正是需要这样有经验的,在宫里面处事老道的人。”朱由校那就性质,给妻子解释。
李婷这一下停下手里织毛衣的动作,抬起眼睛认真看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一眼。
突然有点嫌弃的撇撇嘴:“是啊,是啊,能在男主人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向来是最得男主人信任的。你当然信任她了,我嘛又不从小在你身边,又是外来人,当然比不过你的那个贴身丫头了,对不对?”
说完转过身,自顾自的,在那里织毛衣,把一个后脑勺留给帝王朱由校。
嘿,这态度怎么会这样啊?有理就说理,干什么像发脾气一样说出这种任性的话。朱由校完全搞不懂女人的思维,他有点生气了。
转到妻子的对面扳正她的肩头说:“什么贴身丫头不贴身丫头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个奴婢就是从小在宫里面,然后比较有经验,我把她安排在儿子身边,这有什么不对?”
李甜认为朱由校是生气自己把那个人送出去了,没有留在身边。
是不是就少看了几眼,觉得很不划算。李甜这一刻深深陷入一个牛角尖的洞里,装不出来。他把眼睛和心思放在别的人身上,自己这个为他生了孩子的人又算什么呢?
所以堵着气说:“你要是不愿意让她呆在端妃的宫里面,那你直接把她封为贵人或者直接封妃也可以。那就可以时时刻刻留在你身边了,满意了吧?去做吧,我不会反对的。”
这完全是不讲理的说法,朱由校火气上涌。
“只是安排一个管事的人,你直接扯到封妃不封妃的事情上,有意思吗?”他拿过一张椅子坐在妻子的旁边。
今天要好好的,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正事是正事,私事是私事。
一定要掰扯清楚了,不要让这个醋坛子随时随地的发酸。原本现在处理国事就已经很忙了,每天累成狗,回到宫里面还要看妻子的脸色,这是人过的日子吗?他也有脾气的好不好?
“甜甜,别织什么毛衣了?认真的听我讲。”朱由校去拉妻子的手。
李甜好不容易织成的一朵栀子花,那根钢针瞬间被朱由校抽掉。毛衣上好多针眼掉了,松散开来。
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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