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文豪接下说,扯开嘴角笑一笑,笑得十分讽刺:“那么白姑娘你摸着良心说,倘若没文进那恶事儿,我能至今三十二岁还光棍一条?我有车有房有固定收入,会说不到一门好亲?会没一个好姑娘在知道我家事情后肯跟我谈恋爱!”
他十分激动,说得唾沫横飞,满满是怨。
白朝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关先生,你冷静些。”
水突突地滚了起来,烧开了。
关文豪提起水壶开始泡茶,神色冷峻,将他不怎么出色的相貌照映得十分阴沉:
“我很冷静,相较于十二年前案发,罪证确凿,文进被捕入狱……”
“真的罪证确凿么?”白朝截断他的话,见他抬起看她,连茶水溢出茶杯都不自知:“和守志的手机吊饰、关文进的钥匙扣,当年都是公安在案发现场轻而易举找到的罪证,你就真的认为这两样真是作奸犯科的真正作案人的罪证?”
关文豪放下紫砂的茶壶,阴沉之色尽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