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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间并不多,等了我两三秒,见我没反应后,叹一口气,我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军靴。
我缩着脖子反射性往后退,以为她终于不耐烦想来打我,却被她扯了一把,重心不稳之下直接跌进她怀里。
陈镜予抱着我,抱得很紧,她一只手锢着我的后脑勺,一只则搭在我腰间,我的全部受力点和支撑点全被她锁住,根本挣扎不了。
然后她凑近我耳边低声说:“关于你在剑桥时问我的问题,我记得的。”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瞪大了眼立马钉在原地。我曾经想过我的任性妄为和偏执别扭会毁掉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在剑桥当我问出那个问题后,我便立马后悔了,之所以没再对她解释,只不过是仗着醉酒说话不算数,我酒醒后她依旧待我如常。
我隐约猜得出她的答案,鼻尖一酸快哭出来:“陈……陈镜予……”你别说,我知道答案……
陈镜予轻轻拍我的后脑勺,语态安慰:“我那时候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我闭了眼,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颤栗着只等她给我一个宣判。
她却不再接话,我恍惚间觉得耳垂下边的脖子靠近下颌骨那块地儿被贴上了一块冰凉,凉中却又带着热气,一下一下,好似是呼吸卷出来的气一般。
还没等我仔细感觉,她便推开我,“我不会死的。”
然后她转过身,她的身前是她刚刚集合的队伍:“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
他们要走过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