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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字如金的性子，你还指望他先有什么表示？”

“哎呀小姐别说了。”珠儿羞红了脸。

因着她们走远了些，又故意降低了声音，后尘这边是听不真切的，看她们有说有笑的，后尘也就随她们去了，总归这些日子妧萝心情一直不好，能够多笑一会儿也是好的。

“妖界的事情进行还顺利吗？”后尘问。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鹿鸣将原本停留在珠儿和妧萝那边的目光收回来，“如今妖界所剩的妖怪要么就是一心修炼不愿意出来的，要么就是修行低下成不了事的。”

“当初金虎妖王一事，引得玉帝对妖界的猜忌加重，所以事后九重天明为帮助妖界众生，实际上则是削去了他们反抗的能力，最终获益的还是九重天，我原也不想管这些，但松瑶帝姬既然将妖界翻新，若是无人接管或是接管的是金虎之辈，怕是万万年后又将是一场浩劫。”

鹿鸣表情凝重的点点头。

“说来也是天意，当初我令司命将你们脱离轮回，原想着你们在魔界修行也罢，巧的是司命将你们渡化成妖，倒是成全了如今接管妖界一事。”

“是啊，我以前从没想到我如今会是这副样子。”鹿鸣感叹道，“身为凡人的时候，我想的只有怎么帮助公子你登上皇位罢了，现下说起这样的话，倒觉得可笑了。”

“身份变了，所要考虑的事自然也就不同。”后尘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妧萝，“比如我和小凤凰，在人间的时候，我并未想过与她在一起，这你也是知道的。”

鹿鸣点点头，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