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父耳里却成了一个胆小鬼面对死亡时无谓的告饶。他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笑着,淡淡道:“当季庆仁给警察拨打告发电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能这么做?海岸就算犯天大的错,也是他儿子的好朋友,是我肖家唯一的香火,他可以害我的儿子,我也可以杀他的儿子!”肖父的眼睛布满血丝,额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咔嚓”一声,子弹入堂,就在他的手指扣动扳机的时候,客厅的门被踹开了,警察蜂拥而至,可是“砰”的枪声早已响过,子弹穿过季小亭的胸膛,霎时间鲜血四溢。就在季小亭倒下的时候,肖父已经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脑袋上就像开了一朵邪恶的罂粟花。
司徒月被接连的枪声惊醒,枪声清晰分明,司徒月本能地惊跳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安全地睡着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内的家具装潢都很高档。她坐起身时,欣喜地发现原本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都被解下丢在地上,嘴巴上的胶布也已经被人揭开,她赶紧下床找自己的鞋子,那双冬靴正安静地摆放在一双女士凉鞋边。司徒月走过去穿好靴子,目光被那双镶钻的凉鞋牵绊住,她拿起来看了看,心里像被谁闷头打了一棍:这是凝波曾经穿过的鞋子,和凝波一起住在八尺门18号的时候她见过凝波穿这双鞋子。凝波的鞋子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司徒月走到壁橱前,拉开镶花的玻璃门,看见了衣架上挂着的女人的衣裳,白衣,长裙,全是凝波曾经穿过的。她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那些柔软的面料,凝波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她柔声唤着她:司徒月,司徒月,司徒月……
司徒月的心翻腾起来,千百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为什么刘凝波生前的衣物会在这个房间里。她拉开衣柜里唯一的抽屉,抽屉里摆放着一个相框,司徒月颤巍巍地拿起来,只见照片中一对身着婚纱礼服的年轻男女,丰神俊朗,笑容明媚,是刘凝波和康浩。难道这里是肖家?可是凝波和康浩还没离婚的时候是住在市区的房子里的,她从不曾随凝波到过这个陌生的处所。司徒月将相框放回抽屉里,讶异地发现抽屉里还放着一个粉红封面的日记本,塑胶的封面油亮簇新,仿佛并不曾沾染肮脏的人气。司徒月拿起那本日记本正要翻阅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警察站在门口,看到司徒月,他们长舒了一口气。
“是季少奶奶吗?”一位警察问。
另一位警察已经替司徒月回答了:“没错,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司徒月眉头立马舒展开来,她抱住那本日记本,冲到门口,兴奋地问警察:“我得救了,对不对?是季小亭请你们来救我的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